Monday, December 25, 2006
想念,毫无疑问,存在着。
我很想念她。
但是,两个没有任何联系的个体始终不会在划一的平行线上并肩而行,就好比两个道不同的人不会与彼此相为谋。
她大概还走在她的寻觅之道上,却不会再回头看我一眼。
她的未来没有我。
曾经错过的,不论理由为何,往往都让人难以释怀。
我懂得。
最近好像开始有“悟”到什么,这样算得上是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么?
*耸肩*
如果是,我宁愿别开窍了。。
因为用这个来交换的话,一点都不值得。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”
我仍妄想你至少有因为我的存在而万分挣扎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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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ursday, December 07, 2006
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令我印象很深刻,但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。在巴士上,一名年纪很轻的马来族妇女在我的面前坐了下来。
她看上去不过大我几岁,应该只有二十出头。
外头那雨是哗啦哗啦地下着,而那女子身穿马来族女性传统的服饰,行动并不十分方便。
不仅如此,她身上还背了个手提袋和一个小孩专用的小背包,手里更抱了个穿着幼稚园校服的小男孩。。。
噢,我差点儿忘了!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看似年纪稍微大一些,却也同样穿着幼稚园校服的小女孩。
小男孩皮得很,频频甩动着身躯,想从母亲的怀里挣脱,还好小女孩很乖,只是安静地坐在母亲的身边。
要是小女孩和他的弟弟一样“不安分”,我想那马来女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未必吃得消。
过了一段时间,她从手提袋里取出了一件黄色的雨衣,并缓缓地为女儿穿在身上。接着,她又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件深蓝色的雨衣,准备替儿子套上。
谁知道,那小男孩看到了雨衣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,立时大哭了起来,简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,狼狈不堪。他甚至可以哭到一半突然停了一下,往下看了看母亲正在为他扣上的钮扣,然后继续放声大哭。当我正在为那小男孩为何如此讨厌雨衣而感到非常诧异之际,母亲已为儿子扣好了最后一颗钮扣,并从包包里取出了易通卡。然后,她按了一下铃,左手牵着女儿,右手抱着依然在哭泣的儿子,下车了。她就这样,缓缓地从挤满了人的巴士下了站,带着两个小孩。到了这里,这起事件已到了尾声。咦。。。?滨年他到底想说什么?说了一堆事不关己的事情是干嘛?没有啦。。。我只是在想,那年轻的妈妈“好神”啊!一切就像早已计算好的一样,从她拿出第一件雨衣开始,一直到她到站下车,她的不急不徐,仿佛时间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但我知道这只是因为她早就习惯了这一切,也懂得如何尽自己身为母亲的责任与义务,而不是什么计算过还是什么的。年龄上虽然和我差不多,我却完全比不上她。我们只是年龄相近罢了。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,无能。。。我到底在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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